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單親跟媽住!母親「不讓我和父親來往」提起也被罵 考上大學後「她塞給我一張字條」打開一看淚崩了
前幾天在一場飯局上朋友李志酒過三巡之後和我們說了一件往事,他父母離異多年,母親不知道什麼原因怎麼也不肯讓李志和他親爹接觸,誰知道李志考上大學那年卻收到了他母親的一張字條,之後他哭的鼻涕糊了滿臉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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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
當年的李志才三歲,在那個年代,離婚還是一件極為罕見的事情,李志的母親下定決心要帶走自己的兒子。這個決定,在當時的環境下,幾乎是被 「扒掉了一層皮」才脫身。
之後的生活對於李志來說,就像突然從彩色的世界掉進了灰暗的深淵。他不明白為什麼父親突然就不在了,那個曾經會把他高高舉過頭頂、帶著他玩耍的父親,怎麼就像一陣風一樣消失了呢?
年紀尚小的他,內心充滿了困惑和委屈,這種情緒找不到合適的出口,於是他只能把怒火發泄在母親身上。他哭鬧、耍賴,無數次地質問母親:「爸爸呢?我要爸爸!」 母親看著兒子這樣,心疼卻又無奈。
有一次,李志又因為父親的事情和母親鬧起來,母親眼中閃過一絲痛苦和決絕,她大聲地對李志說:「你沒有父親!」 那聲音,在寂靜的屋子裡回蕩,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,可當母親轉身的那一刻,李志分明看到了她眼中閃爍的淚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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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那以後,他懂事地不再提起父親,把這份思念和疑惑深深地埋在了心底。娘家的人並不待見他們母子,父親那邊的親戚,更是在離婚後就像陌生人一樣,從未有過一次探望,沒有一絲關心。
母親為了維持生計,每天都要起早貪黑地去工作。她在一家小工廠裡找了份工作,工作又累又臟,薪水卻少得可憐。每天清晨,母親輕手輕腳地起床,她看著還在睡夢中的李志,眼中滿是慈愛和不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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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會輕輕地為李志蓋好被子,然後默默地準備出門。那扇破舊的門在母親身後緩緩關上,發出 「吱呀」 的聲音,彷彿是生活沉重的嘆息。
母親在工廠裡,要忍受著繁重的體力勞動和工友們異樣的眼光。有些工友會在背後議論她,說她是個離婚的女人,還帶著個拖油瓶,但每一次李志的母親都會反駁他們說:「我兒子不是拖油瓶,是我的珍寶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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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.
李志上國中的時候,生活似乎有了一些新的變化。母親在和他認真談過,詢問他的意見之後,開始和一個帶著女兒的男人接觸。
那天,李志像往常一樣放學回家。剛一進門,還沒來得及放下書包,一個玩具就飛了過來,直直地砸在他的頭上。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 「哎喲」 一聲,他下意識地捂住腦袋,滿臉驚愕地看向扔玩具的方向。
原來是那個男人的女兒,她站在那裡,小臉漲得通紅,眼睛裡燃燒著憤怒的火焰,大聲地沖著李志喊:「你為什麼要來我家?你媽媽為什麼要搶我爸爸?」 她的聲音尖銳刺耳,在屋子裡回蕩,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,狠狠地刺向李志的心。
李志愣住了,他完全沒想到會遭遇這樣的情況。他的目光轉向母親和那個男人,母親的臉上滿是尷尬和不知所措,嘴唇微微顫抖著,似乎想要解釋什麼,卻又不知從何說起。那個男人也一臉尷尬,站在那裡,手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。屋子裡的氣氛瞬間凝固了,一種令人窒息的壓抑感瀰漫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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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志只覺得腦袋 「嗡嗡」 作響,心中湧起一股無法言喻的委屈和憤怒。他看了母親一眼,然後轉身就跑了出去。母親見狀,急忙追了上去,邊追邊喊:「李志,李志,你等等媽媽!」 她的聲音裡帶著焦急和慌亂。
李志在街道上狂奔著,淚水在眼眶裡打轉,他的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。他不明白,為什麼會變成這樣?為什麼自己要遭受這樣的委屈?他想起了小時候父親離開後的孤獨,想起了這些年和母親相依為命的艱辛,而現在,一切似乎都變得更加糟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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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親好不容易追上了李志,一把拉住他的胳膊。李志卻像一頭憤怒的小獅子,用力甩開母親的手,大聲哭鬧著:「我要爸爸!我要爸爸!」 他的聲音裡充滿了對父親的思念和對眼前這一切的不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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母親的眼神變得複雜起來,有痛苦,有無奈,還有一絲憤怒。她顫抖著嘴唇,揚起手,「啪」 的一聲,重重地打在了李志的臉上。
這一巴掌,把李志打懵了,他捂著臉,難以置信地看著母親。母親的眼睛紅紅的,淚水在眼眶裡打轉,她聲嘶力竭地吼道:「以後不許提他!」 那聲音彷彿用盡了她所有的力氣,在寂靜的街道上顯得格外響亮。
李志看著母親,心中的委屈和憤怒像火山一樣爆發了。他轉身就跑,邊跑邊哭,他覺得母親不再是那個溫柔呵護他的母親了,他覺得自己被全世界拋棄了。
從那以後,李志和母親的關係開始急劇惡化。李志變得沉默寡言,很少和母親說話。他每天放學回家,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,不再像以前那樣和母親分享學校裡的趣事。母親做好飯叫他,他也只是默默地出來,吃完就回房間,眼神裡總是帶著一種冷漠和疏離。
他不知道母親再也沒有和那個男人聯繫過,她拒絕了那個男人的解釋和挽回,在之後的日子裡也沒有提過再找一個男人過日子的話題。
3.
在李志的成長過程中,母子兩人沒少為了「父親」這個話題爭吵。
「你為什麼非要找他?他已經離開了我們!」 母親的聲音帶著哭腔,眼中滿是憤怒和無奈。
「他是我爸爸,我為什麼不能找?你根本不懂我的感受!」 李志也紅著眼睛,大聲反駁。
爭吵的聲音在小小的屋子裡回蕩,母子倆的關係變得異常僵硬,家裡的氣氛總是充滿了火藥味。